2016年4月23日星期六

关于《你好,另一个我》事宜

、这篇故事,开头描述了女主角和各个男人之间的关系、和他们个别的性格,所以描写了很多...黑暗的性格。黑暗总是离不开“性”、“钱”和“权”。
所以,当描写完各个人物性格后,就会快速带到真相去。
因为,不想拖太多东西下去,比如日常生活。因为女主角的日常生活就只有,白天去上学,和教授、禾风人格一起的拉扯,还有夜晚又是和教授、荷封人格、和一些顾客、和爸爸的拉扯。
最重要的是,我太忙了咳咳咳咳咳...一时间想不到有什么风波可以加上去。
有时候,若一些故事太扯了,就失去原味了!(比如扯到警局去、闹到全校都懂、被关进精神病院之类的。)

再来,有人,看了整篇东西后。
唯一的评论就是:这样就完了?怎么没有女主角和男主角之间的“戏份”?!

咳咳咳...这样一说我才忽然发现,唯独没有特别描写他们之间的乐趣。
好吧,我会加番外的...

2016年4月22日星期五

你好,另一个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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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是一片黑暗,伸手,见了五指,可是周围却空无一物。
感觉到下半身传来一阵痛彻心扉的痛,我强忍着泪水睁开眼,却没想到眼前的事让我后悔了从那黑暗逃离出来。
下半身随着不断的冲撞而愈来愈痛,我十指深深地插入对方的背部,咬紧牙根,不想发出任何声音,不想呻吟出半声让对方得逞。
虽然今年我才7岁,可是妈妈已经灌输了许多性教育给我。
我十分清楚眼前的状况
由于实在晕眩,视线模糊,看到的事物都是朦胧的,我眯着眼睛,想要看清对方的脸,方便之后对他的逮捕。
在强烈的摇晃之中,朦胧看见对方的穿着虽然凌乱,但可见得是上班族,而且从身材看出是个常健身的人。
非常可耻的是,我感觉到的疼痛逐渐被爽快替代,甚至不小心打从心底地叫了一声,不是因痛而叫,而是太舒服又无从发泄的呻吟
那一声,似乎让对方更加兴奋,抽()的速度越来越快且深入。
视线逐渐由下往上看,进入眼帘的脸,从朦胧逐渐变得清晰,但是,那张脸竟让我的心抽痛。
为什么是爸爸?
“荷凌”爸爸见我似乎意识到我们正在做些不堪入目的事,脸贴着我的脸在耳边嘘声道。
“爸为什么?啊
“我喜欢你
随后,爸爸并不再多说,回应我的只有紧紧的拥抱和疯狂地抽()。
抵不过心中的崩溃和身子的虚弱,我又昏了过去。

殊不知,后来的‘我’睁开了眼睛,脸上的神情尽是妩媚,身体更像蛇般地卷绕着爸爸,继续那活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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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爸,我去上课了
“早点回来,今晚爸爸亲自下厨!”荷凌爸爸一手把荷凌揽入怀中,在她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。
“恩。”荷凌回抱了爸爸一下,抓起一旁的背包后就走了。
荷凌走在路上,她可是好久没尝到家常菜了,兴奋地不知不觉哼着莫名的小调。要是平时,内向的她在街道上是绝对不会如此边走边唱的。
不知道什么原因,妈妈在13年前和爸爸离了婚,而法律也把她判给了爸爸照顾。
妈妈在那年之后消失得无声无息,石沉大海。虽然她尝试从各个方面(亲戚、社交网)查询妈妈的着落,可就是一无所获。
每当有了一丝线索,但那线索的最后总是离奇的寻找到另一个事物的真相。
怎么说呢?就像有人刻意地把妈妈的讯息隐藏了起来,让自己找不到她。
荷凌是那样想的。
“咦,怎么这里又多了一个淤青”荷凌无意瞥到自己的右手臂,“明明前天的淤青才完全消散了的说
妈妈离婚后,发生的怪事也随之而来。
譬如荷凌的身上总是莫名其妙地多了不知如何弄来的淤青,尤其是大腿、背部和手臂,而且颈部和嘴巴也常常红肿,为了遮掩这些痕迹,她不管炎热或寒冷的天气都披着一条围巾。
荷凌也发现自己的脑袋不好使,总是健忘,比如她又忘了前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只记得从学校回来就累得趴在床上倒头大睡了。真是的,自己有那么累吗?
由于荷凌觉得自己总是奇奇怪怪的,所以她都不太敢于结交朋友,以致于她在旁人眼中是个孤僻、内向的女孩,荷凌遇见人就会羞涩地躲开或者打招呼,但也仅此而已,所以倒没有人觉得她冷傲,或是看不起人,不屑于结交朋友。
有时候她倒是羡慕身边的友人,随着年龄的增长,身边的‘朋友’也就渐渐地找到了伴侣。她也想被人疼爱啊,当然她知道自己有个十分爱她的爸爸,可是毕竟那是亲情,与爱情不同。这使她对异性的爱情有了个憧憬。
“荷凌?”一个看似与荷凌同龄的男子从转角处走来,脸上似乎微感惊讶。
眼前的男子给人一种很舒服、很干净的感觉,即使不认识,荷凌也不感到不舒适、讨厌。
“请请问你是?”荷凌对于不认识的人,即使不讨厌,也难免窘迫,更何况是异性?荷凌的脸泛红,低着头,眼珠却又快速地瞄过对方的脸。
“呃,你忘了我吗”男子处于一种“我亲昵地跟你打招呼你却忘了我”的尴尬情况之下,耳根迅速地红了起来,比荷凌还要窘迫。
“对不起我真的不记得你了”荷凌注意到眼前的男子似乎比她还要尴尬,她壮起胆子抬头直视他,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出与他相识的记忆。
“那我只好重新自我介绍咯,”男子耸耸肩,拍了拍荷凌的头,“荷封,同你一样名字有个荷。”荷封咧开嘴一笑。
荷封和风给人的感觉就像温暖的和风一样
荷凌再次脸红了。
“啊!”荷凌貌似想到了什么,立刻从背包里翻找出手机。
手指迅速地在手机上按着,她开了手机的信箱,翻出一个联系人——荷封。
“原来是你我就苦恼着我到底几时加了这么一个人呢。”荷凌把手机屏幕给荷封看,却没注意到荷封的神情划过了一丝羞涩,以及难以言喻的情感。
“这样你也能忘记!”荷封故作生气的神态,掉头走人。
“你..你就别生气”荷凌赶紧追上前去,对于这种朋友之间的交际她还生涩得很啊。
“开玩笑的啦!”荷封转过头,举起戴着手表的手摇了摇,“你再不走就迟到了!”
荷凌睁大了双眼,立刻看了看手机中的时间,心中深感不妙,赶紧加快了脚步追上去。
“你跟我同校?!”
“不同科系而已。你究竟是不是彻底忘了我是谁啊!”荷封略感不满。
“呃,对不起”荷凌深感愧疚,对啊,怎么可以把一个朋友彻底忘记呢?
“算了算了,只要你明天还记得我是谁我就满足了。”荷封瞥了瞥身旁的荷凌,他也知道荷凌有健忘症,所以内心其实是不在意的,他纯粹喜欢看着她为他内疚的样子。
“呃真的不介意吗?”荷凌的双眼随着长而密的睫毛眨呀眨,无意散发出了女性的魅力,就这样呆呆地看着荷封。
荷封这正值青春期的男儿呀,更何况他们哪能受得了,荷封立刻转移视线,“当然。走了走了,别问那么多!”
“那就好,呵呵。”荷凌突然觉得荷封真是太好人了,要是每个人都像他一样那该有多好啊。


“爸,我回来了~”荷凌迫不及待地打开大门,似箭般地冲入爸爸的怀中,头还像猫咪似得撒娇的磳磳爸爸的颈项,“有没有想我?”
荷凌满是妩媚地舔了爸爸的嘴角,双手环住爸爸的颈部。
“我说过你得叫我什么?恩?”爸爸的手从荷凌的背部慢慢地滑到下面,掐了掐荷凌饱满的臀部。
“嘉浩老公~到底有没有想我嘛?”荷凌完全褪去早上的羞涩,现在的荷凌是野性的、奔放的、非常诱惑的就如同,变了个人似的。
对,变了个人。
“当然有。”嘉浩咬了咬荷凌的樱唇,“我可是无时无刻都在想
双手在荷凌身上到处游走,停留最多的地方自然而然是上半身的某部位和下半身的某部位。
“想我的人还是想我的技巧?”荷凌略带不满地阻止了嘉浩的漫游。
“当然是两个都想。”虽然嘉浩是荷凌的父亲,但他才比荷凌大了约莫17岁。可想而知他在年少时就干过不少不良的事情,而奉子成婚的早婚也促成了二人在不太熟悉的情况下在一起,当然也在最后离婚了。
所以,现在的嘉浩外表上就像一名成熟的男性,为家庭而奔波于工作之中,这不知觉散发出的魅力可是吸引了许多女性。
“难道你就没想念你公司的黄脸婆?”荷凌生气的模样在嘉浩眼里可是可爱得紧,他忍不住了。
“早上的时候你都不让我摸摸,只能亲亲额头,我只好拿他们来当你的替代品,难道你要我憋死么?但,我心中由此至终就只想着夜晚的你。”嘉浩已经避开了荷凌的阻挡,继续漫游,最后停留在荷凌傲人的双峰上。
“哼,还不是当初你这狂人连自己的女儿也不放过,害我替你收拾残局。那时候我可是花了不少时间安抚她,令她忘记你这禽兽做过的事。”
“我可没后悔那么做哟。”嘉浩继续手上的活儿,甚至变本加厉,“要不是如此,我的小老婆就不会出现了,对不对?”
嘉浩狠狠地捏了捏荷凌的(rt)。
“哼,你最好不要对早上的我做出什么事来,万一她记起来了,我可能会被她消灭,虽然可能性不大。”语气虽然满是不满,但是荷凌沉醉其中的神情已经出卖了她。
“是的,老婆大人,我可以用餐了吗?”
“今早是谁说亲自下厨的?”
“我的食材是你啊~”嘉浩吞了吞口水,“我想试试x国的女体盛……
“今天我心情好,就由你吧。”因为那小子终于成功游说他来找她了。
“嗯嗯,首先呢,我得帮你洗得干干净净
=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经过一番折腾,二人在床上熟睡着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荷凌慢慢地睁开眼,看了桌上的时钟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已经12点了,还有半个钟她得赶到那去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荷凌悄悄地挪开那还贴在她胸前的手,不惊动半分地下床。她穿上一件具有十分挑逗性的情趣内衣裤,然后披上一个裙子,那裙是透明纱布制成的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乖乖爸爸,我现在得赴第二个约会了。你就安静地睡觉吧,今晚我可是喂了你几粒安眠药呢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屋外,有一辆黑色的车停在门前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荷凌小姐,请。”一名穿着类似保镖的人开了后座车门,毕恭毕敬地说道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恩。”荷凌摆足了架子,也不用担心那人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若有,可是会被砍头的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快点吧,要迟到了。”荷凌吩咐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由始至终,他都是低着头的,不敢以正眼看着荷凌。那里的规矩得遵守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车子以220时速在大道上奔驰着,每当看似要撞上附近的车辆了,却又巧妙地避开了,到了山上狭隘的道路,以及许多拐弯处,时速依旧不减。车内的人更是没有受到外来的影响,稳稳地坐在位子,也不会因车子急速转弯而影响到车内的人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可见得,驾驶者经过了长期的训练,可媲美专业赛车手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不到15分钟,荷凌便抵达目的地——欢幻夜总会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荷凌虽然只是个夜总会的小姐,但她的身份地位可是举足轻重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没有什么后门捷径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有的,只是她多年来的察言观色,在黑道上冒着大风险打拼着,这些年来她多次被推到悬崖的边缘,可她都努力地活过来了。这一切,幸好有他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为什么她还得来这里“上班”?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就因为她喜欢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她深知自己不是这副身体的主人,她只是被衍生出来的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她是因嘉浩多年来对自己女儿施虐和性侵,为了逃避现实而被主人格衍生出来的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7岁那年,嘉浩认为这具身子是时候可以享用了。所以每当夜晚降临,她都会被性侵犯。这时,真正的荷凌便会在潜意识下拉她出来面对,而自己,却躲到意识的深处逃避、沉睡,安逸的,沉睡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她,不能反抗,久而久之,被衍生出来的她就会在夜晚主动出来,控制身子的活动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既然她被衍生出来的主要目的就是面对性侵,她何不学会享受呢?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这种享受,久而久之便成了一种需求,对性的需求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所以她在八岁时就通过某种管道找来了这个地方,并签下了违法的合同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她从八岁就开始做小姐,直到现在。
由于幼女在那时的供应实在少之又少,而世界上的变态又是那么的多,她又有了一浪荡的心灵,那时候她可是走到了风浪尖头,为欢幻夜总会带来了许多固定的客人。
随着为了她而‘慕名而来’的客人的增加,她的身份越是牢固,不可摧毁。
家里的父亲为了更好地享用她,更是每日提供补品给她,以致于虽然她在这一业打滚多年,身体却仍是粉嫩的、姣好的。
她以为这样的生活她会过到直到她不能‘用’为止,但是,那一年,他出现了。
他教会她什么是爱。
原来,性爱的意思是在进行性行为时,除了那如入天堂般的享受之外,还有掺杂着许多爱意。这,才叫做性-爱。这些年,她在性行为上图的是欢乐,图的是享受,而从未想过爱,这种美妙的东西。
更巧妙的是,那个他竟然如她一样,只是被衍生出来的人格。
所以她一直都希望他能叫他的主人格来接近她的主人格,那样他们就能无时无刻地在一起了,不必等到夜晚才能偷偷摸摸地谈情说爱。
“今晚有客人吗?”荷凌穿着高跟鞋走路时,没有那种因穿了高跟而走到别扭的感觉,反而有种蛇姬般的妩媚,每走一步就勾走一魂魄,婀娜多姿。
1230时有来自万金公司的人在这里谈合同,那公司的总经理指明道姓要你去陪酒。”柜台处的人员停下言语,等待荷凌的应允。
荷凌相当有地位,若她不要,可以选择拒绝的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继续。”依旧冷傲如她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客人指定要伴舞,如果您表示愿意出台的话,他多付50%的价钱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哦?好大的口气。”荷凌蹙眉,“我不是说了从那日开始我不再出台,给他们的脏手摸我也得先多付原价的一半价钱吗?你懂怎样做了吧?”荷凌一掌打在柜台处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是!以后若有客人再询问关于这事,我们会替你拒绝的。”柜台人员被突起而来的一掌吓着,他可是从来没看过荷凌发脾气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以前的她可不会这般发脾气,可是不知从哪一日开始,她就推掉了所有出台的工作。每当提到这件事时,她都会心情不爽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那伴舞一事?”柜台人员小心翼翼的观察眼色,要是荷凌有任何举动,即使再细微,他也能在她爆发之前改口道歉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快去准备。”言下之意是答应了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荷凌的舞技出了名的好,而技术更好,所以当她褪去幼女之名时,虽然流失了不少幼女癖的男人,但依旧不少男人为她而留下,同时间也吸引了许多正常的男人(喜欢少女)来光顾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荷凌为了他而正式从‘木鱼’退到‘金鱼’去,这已经惹得夜总会的老板略有不爽,但也不能得罪她。荷凌也懂得分寸,若她在辞掉伴舞一事,老板可会和她翻脸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荷凌进入了套房,眼睛扫过在座的各个人时,却震惊了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不过,内心的震惊却完全不显现出来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那与万金公司总经理谈合同的人要竟然是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荷凌?”主人格学校的心理学教授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看不出来他的背景这么大呀。荷凌暗道不妙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荷凌卸下了那高冷的面具,在接客时,总不能一直那个样子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为了掩饰,整个人几乎贴上那教授,用身前的双峰抵着对方的胸膛,然后在对方的耳朵嘘声解释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先生说笑了,我叫艺清。”艺清是她混在这业界的名字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我说艺清,我才是那个请你来的人,你就这么当着我的面扑上另一个男人好么?”万金总经理是熟客,不过他也没有认真计较,他点到荷凌的目的就是为了讨好对方,“今天我就姑且放过你,下次光临可要好好服侍我啊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荷凌还趴在教授身上扭动着,回过头向总经理抛了个媚眼:“是的,我的主人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这老头每次都逼我跟他玩什么主仆关系,烦不烦啊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荷凌心中想道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哼哼,你就好好服侍他吧。”总经理似乎非常大方的挥了挥手,另一只手却难耐不住,揽住了另一个小姐,不断地揉搓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一句主人就升旗了?这老头的定力依旧那么差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荷凌心中不屑地看向他的某个部位,眼神却是露出非常恭迎的神情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首先得解决眼前这棘手的问题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既然来到这种地方,就一定不是什么好人,这种男人最容易对付了,给他尝尝几个甜头就能臣服于她的石榴裙下。如果再不能,就破例一次为他出台吧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虽然这教授不是“她”的教授,可毕竟是这具身子的教授。如果弄出了烂摊子给主人格,自己也难以过日子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真的不是荷凌?”教授明显不相信,但却抱有质疑。他眼里的荷凌是乖巧内向的,怎么可能出现在这种地方呢?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荷凌亲上教授的嘴唇,阻止他说下去。当然,荷凌的手也没有停止‘工作’过,她慢慢地卸下他的外套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一旁的总经理看到教授似乎对荷凌很满意,他就更加兴奋了,毕竟合同成功的几率就靠荷凌的服务了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如果艺清说艺清是荷凌,教授能为艺清保密吗?”荷凌开启了演艺技能,眼光泛起了泪水,身体跨坐在他的大腿上,楚楚可怜地看着他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看似楚楚可怜,要知道荷凌现在身着情趣衣服的,这样的姿势何尝不是在诱惑呢?
       她已经摊开了话题,称呼他为教授,也就当做是默认了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她也懂得拿捏分寸,她看得出教授眼里有些不知名的情愫,不过也离不开对她有非分之想这种玩意儿。而她,也抓住了这个把柄要挟他为她保密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那得看你令我满意不了。”对于荷凌,教授露出了好色的目光,完全与平日里教书的模样扯不上边。他的视线在荷凌身上来回,最终停留在荷凌的容貌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她俯下身子,让自己的胸部更贴着教授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但是,这里这么多人,不如你快点和他们谈完合同然后我们一起找个更舒适的地方再…?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精虫上脑,什么都好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万总,今日把我叫来的目的是为何?”教授立刻摆起架子,可却没有推开在他身上的荷凌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是是是,今天是想和您谈这笔……………您意下如何?”总经理就不同了,立刻推开了身上的女子,十分恭敬地取出合同,让教授过目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教授有模有样地翻阅合同,殊不知另一只手在无人看到的角度不断地在荷凌身上游走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恩,拿笔来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这里这里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荷凌一一看入眼里,也不知道这教授有多大能耐,能让一个大公司的总经理像条哈巴狗似的讨好他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总经理还不忘抛了一记自认有型的媚眼给荷凌表示感谢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教授草草地签过名,然后就领着荷凌出去了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回到夜总会时已是一个钟后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荷凌想起刚刚的床事不忍翻了个白眼,这件事比她想象中还要快。想不到那教授竟然有个早泄性障碍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她赶紧加快脚步,进入她专属的休息间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荷封!”他果然老早就在这里等候,她迫不及待地走向前,投入他怀抱,“对不起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荷封也回应了眼前的可人儿的热情,“没关系,我知道了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知道你为我做的事,也知道你逼不得已而做的事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她的荷封,就是那么的聪明,能洞悉一切,不需要她的片言只语,他便能知晓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你真好。”荷凌紧紧拥着荷封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只有他不为她的身体而来,不过她愿意奉献给他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今天满意了么?”荷封轻抚着荷凌的脸颊,轻声问道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谢谢你”荷凌知道他指的是今早荷封去找“荷凌”的事情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这也是为了他们未来能在一起踏出的第一步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要我叫他出来和你聊聊么?”荷封指的是另一个荷封,就是那个和早上的荷凌搭讪的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不要,你跟他沟通好就好了,我喜欢和这个你一起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荷封与荷凌不同,荷封的两个人格能沟通,而且也能记住另一个人格所做的事情;相反,荷凌的主人格并不能和另一个人格沟通,当另一个人格支配着身子的时候她也无意识,也想不起,但荷凌衍生出来的人格却能清楚知道每一件发生过的事,即使不是她支配着身子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傻瓜。”荷封让荷凌坐入自己的怀中,“今天累了吧?”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嗯。”荷凌在荷封的怀中找了个舒适的坐姿,阖上眼睛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她喜欢这样静静地,感受彼此的存在。闻着从他身上传来的香味,总是能如温暖的羽毛般安抚她疲惫烦躁的心情,能让她的心湖不泛起丝毫涟漪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荷封一手揽着荷凌的腰不让她滑落下去,另一只手轻拍着她的头,待她如婴孩般,安抚她入眠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这夜总会归类为高级夜总会,每一间房都装有良好隔音设置。而且,为了营造气氛,里面的摆设了许多昏暗的黄灯,天花板更是选择了朱红色,床上也挂了透明的纱,给人一种迷离、神秘的感觉,容易沉浸在这里,不舍离开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它看起来就是那么的舒服,那温柔乡更是留恋不舍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荷凌想起第一天她看见荷封时,他就是那么的恬静坐在她的房间里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起初,她以为他是一些重要的大人物,所以老板免去他一些规则,并让他直接来到她的房间。后来她才知道他是偷偷进来的,她也没打破沙锅问到底,他是如何躲过众多眼目进到来她的房间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既来之,则安之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既然他来了,那就让她好好侍奉他吧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她以极缓的速度在荷封的手上来回摩擦,然后拉起他温暖且大的手覆上她的双峰。对方也给予回应,轻轻温柔地替她按摩。是的,不是揉,而是按摩,有技术性的按摩。
           荷凌抬起头,坐在荷封怀里的荷凌的唇自然而然就碰到了荷封的下巴,她坐直身子试探性地吻上他的唇角,等待对方的回应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荷封只是淡淡的微笑,然后蜻蜓点水式地吻她的唇,“你今天累了,睡吧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可是……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没有可是。我们还有很长的日子。”荷封立刻抢先回答,不让她接着说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恩,好吧。”她喜欢他温柔的霸道。
为她好的关心,她当然温顺的顺从了。
于是,她换了个姿势,躺在他的脚上,轻轻地合上眼,睡着了。

“荷凌宝贝,是时候回家咯~”一个略低沉却带着性感的声音传来的同时,房门被打开了。
“真是的,又在这里睡着了。”一名穿着大胆但并不曝露的中年女性看着熟睡的荷凌,无奈地摇摇头。
“一号,过来抱她上车回家,如往。”女性快速熟练地按下手机的几个键,然后开口吩咐道。
如往,意思就是不惊醒她,然后把她抱进家里,并安置在原来的床上。
“是。”

2028612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遇到荷封那天之后,荷凌便几乎每个早上都会和荷封会和,然后一起步行到学院去。这二人的感情越来越好了,喜的不只荷凌,还有夜晚的荷凌。毕竟,只要主人格和荷封主人格在一起后,第二人格荷凌就能名正言顺地与第二人格荷封在一起了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当然,这一个月来,荷封非常主动。主人格荷凌也因此颇为放得开心了,发现原来身边的人都是那么的亲和,是以前的自己常刻意保持距离,才导致没朋友的那种情况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不过,让荷凌感到有些不妥的事是,不知为何心理学的那个教授总有意无意地盯着她瞧,虽然以前教授也是常常看着她,不过她经过一番研究,认为那是教授在发呆,因为她曾经唤过教授时,他都恍惚地从“发呆”中回来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然而,最近的教授望向她时,都不像是在发呆,而像是在观察。
难道自己的论文写得太差引起他注意,又或是别树一帜?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算了,再怎么研究也不可能去问教授怎么一直望着她不是?这样的话反而显得自己很自恋啥的。
荷凌在课堂上盯着教授思考着这近来发生的事,不料教授竟然感受到她那灼热的目光,向她这里看来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怎么?我帅得看得你痴迷了?”教授的拇指和食指摩擦着他下巴的看似脏乱却是整洁的胡渣,略带邪恶地笑道。殊不知这表情迷晕了班上数位女人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的确,这教授方年30,正是成熟男性的年龄,又这么早取得成功的职业,加上只要撇去他那杂乱的头发和胡渣,外貌上确实“整齐”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荷凌哪里受得住那么多的视线焦聚,立刻摇摇头,把自己躲进书本里,避开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竟然在我的课堂上发呆,真有胆。等下课完后来找我。”教授摆回正常的表情,既如平常教课一样,一脸认真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是”荷凌的头躲得更低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我想约你出去。”荷凌抬头看着的他,竟然吐出了这句话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可惜的,此言不出自荷封之口,而是教授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当荷凌来找他时,他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,由于教授高过荷凌许多,这一站就显得荷凌的“弱小”,似乎一头狮子对着猎物舞爪张牙。
荷凌听到这句话后痴呆了很久,半晌,才慢慢地回应道:“蛤?”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教授略无语,“今天的课表很早,你上完课后应该是6点吧,6点时你就在学院门口等我,我请你吃个晚餐。”于是略为主张的替荷凌决定了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荷凌多年来除了爸爸之外,都很少与人沟通。哦不,现在多了一个荷封,也不算是除了爸爸。不过,突然有个人要约她,还要是素来不交往的教授,这让本来就有沟通障碍的她更混乱了。于是,她又再次吐出一字真言:“哦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待荷凌回过神来,她已经处在教授的车里了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而且,车子已经行驶离学校有2公里之远了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”荷凌无奈的看着窗外,不敢看着教授,只好用余光来扫视他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要看就转过来看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荷凌心颤了一下,视线下意识地往教授的方向看去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只见他正专心的驾着车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也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自己在偷看他的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于是,荷凌听了教授的话,转过头去正视教授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此时的教授衣着更乱了。他的领带拉下到胸膛那儿,也解开了第一粒的纽扣,嘴里还挑着一根稻草?总而言之,眼前的画面就是一个衣着凌乱的中年大叔正单手驾着车。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看够了吗?”教授突然转过头来,嘴角扬起,眼里充满了隐藏的笑意。
原来红灯了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嗯,够了。”已经失去所有思考能力的荷凌只能如实回答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我今天约你出来,是想问你些东西。”教授又转回头,不再正视荷凌。他也知道若自己再如此正视她,她那思考能力也回答不出他想知道的东西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为何不在学院问?”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学院里和拷问犯人有何差别呢?”教授嚼了嚼口中的稻草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好吧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荷凌再次看向窗外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夕阳真美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他们到了一个甚为偏僻的地方,她觉得很熟悉,明明自己不曾来过,却貌似知道下一个路口会达至哪里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你认得这里吗?”教授见荷凌这么专注地看着窗外,开口问道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呃,好像在梦里见过。但我很肯定我没来过。”荷凌认真的思考了一番,给予了回答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哦,没来过啊”教授意味深长地看了荷凌一眼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他们行驶的道路上,正是走向欢幻夜总会的路途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你认识艺清吗?”教授又问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好熟悉,不过我不认识。是哪位明星吗?”荷凌略感兴趣地看向教授,难道那是他的情人?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明星?哈哈,只是个在某个区域略为出名的人而已,算不上‘明星’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哦。”荷凌见自己似乎说了愚蠢的话,开始为自己的警惕心松懈而自愧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毕竟人家是教授,总不能一直刨根问底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我说荷凌,你还记得上个月的今天我们做了什么吗?”教授不甘心的问道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当然记得,上个星期的今天我们可在共度欢宵呢。”虽然才不过1小时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夜晚了,太阳完全看不见了,此时,也代表着月亮在慢慢地升起天空,当然也就褪去了暖色的衣裳,披上了灰沉沉的衣。
这样的夜晚,正是“她”出来活动的时刻。
荷凌,沉睡了。
荷凌第二人格,出来了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教授下意识地看了看天空,露出一抹果真如此的笑,“夜晚的荷凌,你好。为了方便我自己辨认,我称你艺清可好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称呼什么的随你。你好可我不好,大好天的把我拐来这里干嘛?”艺清脱下那厚重的围巾(之前提过,为遮掩一些不知名红肿的地方用),把过膝的裙子折起来,直到刚刚好遮住臀部。她翘起二郎腿,一只手绕到教授的脖子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别闹,驾着车呢。”教授把缠绕在脖子的手拉下,一脸正经地说道,却把她的玉手放在裤裆上。“我免费劳力载你到夜总会,不好么?”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教授有打折,加上伴舞,10万一晚。”艺清不顾车子的快速行驶,贴着教授的脸旁说道,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怎么,晚上竟然这么贵吗?那不如还要早上那位呢,又免费,又清纯。”教授嗤笑,目光依旧专注于前方的车辆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你不敢,也不会。”艺清十分笃定地说道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教授会那样做的。没人知道,因为她,他有多么的丧心病狂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不过,教授也没认真回答她,因为,他们到了夜总会的门口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艺清停在门口,睨视着他,似乎说着不给10万,就不可进入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教授摇了摇头,拿出一份文件,“我只想问你关于人格的问题。”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艺清似乎还是不信,教授接下去说,“我是心理学的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艺清瞥了一眼那份文件,“5万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教授明显是为了这件事而来的,而且看起来,似乎不达成目的就不罢休。
这一个月来,她虽然没出来,但也知道教授在课堂上那有意无意的眼神,明显是察觉了什么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一个心理学教授,怎么可能会发现不了这其中的端倪。
     反正,他都发现了自己(艺清)的存在,为何不顺水推舟,捞上一笔。更何况,让他保守秘密,她有的是办法。
     教授无奈的笑了,耸了耸肩,说好。
艺清掉头走进夜总会,途中吩咐了一个员工开房给他们二人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红酒?”给了钱即为客。艺清摇了摇手中的酒瓶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来一杯。”教授十分不客气的坐到艺清身旁,手环抱着艺清的肩膀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5万只能陪酒。”艺清也十分不客气的阻止他更进一步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自然,这点自控我还有的。”说着这句话时,某人的手依然很贱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不过,受了艺清一道道冷冽的视线后,教授终于肯拿出文件,谈正题了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我只想问,你是什么时候来到这世上的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言下之意,主人格什么时候衍生出第二人格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13年前吧。”艺清喝了一口酒,毫不在意地回答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她也不理会教授做这些调查有何用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教授眼神中闪过一丝讶异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果然是夜晚才能出来吧?”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对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主人格看似也不知道你的存在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对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为什么会出现?”教授的笔未停止记录过。
“因为”艺清喝了一口酒,却为吞下,反而双手环抱着教授的颈,对他吻了下去。酒被灌进去教授的喉后,她舔了一口教授的耳朵,“性爱之神认为我是时候来这世上了
艺清看见教授的手的青筋直冒,心中不禁鄙视教授:还真是色,一点点诱惑就忍不住了吗?
不过,当然这并未表露出言表。
教授继续问了数十道问题后,也停止了。
这里的人看似也不知道她有人格分裂症。
这是教授做完“访问”后继而想到的事项。
教授合上文件,对她笑道:“我们来谈正事吧,毕竟我付钱了呢。”
“你的手摸得累了。”恬不知耻的人,“有人在等我。”  
“哦?竟然为了另一个人而抛弃我?”教授露出一丝哀伤的神色。
当然,那神情纯粹只能用来骗骗情窦初开的小妹子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比教授还要擅长勾魂的艺清,哪会上当?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是的。待会自然有人给你收据。”艺清整理好被教授摸得皱皱的衣服,然后转身离去。荷封还在房里等着她呢,她才不要和这个变态老头子相处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语毕,艺清便迫不及待地去找荷封了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教授又翻开文件,文件里除了刚刚记录的对话外,还有一份新闻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2015年,变态父亲性侵亲生女儿却被判无罪释放。”教授喃喃自语,“果然是这件事吧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这些年来,这位父亲,不,这个禽兽把荷凌的第二人格逼出来后,想必依然持续着当年的行为吧。所以,他才会遇到她,在这种地方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对了,她刚刚说要见谁来着?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教授立刻走出房,不料不慎撞到前来收钱的人员,“曾先生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教授直接递了一张银行卡给他,“刷10万吧,剩下的钱当做是小费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是”那位小哥见怪不怪。毕竟为了艺清而痴颠的人不少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对了,别走先。”教授挡下了那位小哥,“你知道荷,不不,我是说艺清,最近为什么常常独自在休息室里面吗?”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这个我们不能”小哥支支吾吾地看了教授一眼,还未说完,便被教授打断道:“自行刷多五万进你账户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这倒要从很久以前说起了,艺清突然在某天说不接工作了,样子就好像是和一个人搭上了,为了那人,于是她减少接工作。老板娘还生了气呢。”小哥立刻换了表情,毕恭毕敬的如实相告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那个人是谁?”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不知道。我们没有人见过,只有艺清懂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你可以走了。”教授取回卡,往艺清的休息室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由于接近凌晨了,正是火热的时段,所以也没人注意到有个外人走到了这不给外人进的地方来。
          教授把玻璃杯贴在门口上,耳朵则贴着玻璃杯。
这玻璃杯当然是刚刚随手取的。
“荷封,今天我又……
教授听到的,是完全不同的“荷凌”。
半晌,教授停止了窃听。
眼神却和刚刚不同了。
“不妙。”教授紧皱着眉头。
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欢幻夜总会。


数日后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又是一个美丽的早晨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荷凌和荷封走在街道上,他们二人的关系已是友达以上恋人未满了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荷凌正娇羞地依偎着荷封呢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突然,一辆黑色宝马驶过荷凌身旁时,却缓下了车速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荷凌,早!”教授打开窗,探出头来和荷凌打招呼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本在羞涩中的荷凌突然想起数天前被教授“拐走”一事,顿时窘迫起来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教..教授,早安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要来一趟顺风车吗?”教授指一指身旁的座位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不了,谢谢。我和朋友一起呢。”荷凌看向荷封,羞涩一笑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哦?这个朋友如何称呼?”不知为何,教授看向另一方,不看向荷封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他叫荷封。”荷凌不禁稍微恼了,教授这什么意思呢?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荷封教授愣了一会儿,即刻便回过神来,“好名字。那么,你和他一起吧,记得当心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咻——”一声,教授的宝马驶走了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来匆匆去匆匆,怪人一个。”荷凌囔道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没关系,至少我没走得匆匆。”荷封拍了拍荷凌的脑袋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也对”荷凌幸福地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这些日子以来,眨眼间就过了几个月。

对于艺清来说:
教授在艺清眼里依旧是变态,因为他几乎每晚来打扰她和她的荷封聚在一起的时间。甚至问东问西,说什么想要更了解自己。虽然她认为其实教授是怀念当时的鱼水之欢,于是在这期间为了打发掉教授,她为了他破例又做了几次。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特意吃了什么药,早泄问题竟然解决了!她本以为快速搞定这个早泄的老头子后,和荷封在一起的时间就能越久。真是,气死她了!
不仅如此,他竟然连早上的荷凌都要烦。他舍弃了自己的宝马不驾,说什么步行有益于身心,常常阻碍她和主人格荷封的交往!
这样的话她(艺清)什么时候才可以名真言顺的和荷封在一起啊!
艺清开始埋怨那个万金公司总经理来了,竟然带来了一个巨大的麻烦给她。要不是那个变态“主人”,她也不会遇到这个变态教授!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而对于荷凌来说: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爸爸最近常常发脾气,说我不理他。可是怪了,我明明就常常在家啊,怎么他总是拿这个理由来骂我呢?(实则,因为教授的原因,晚上的艺清几乎都在夜总会。)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另外,最近起来的时候都感到好累,难道我病了吗?颈上也多了很多红印看来必须好好休息了,也许是大考临近的缘故,费太多时间读书了吧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说到这个,因为最近都忙着读书,和荷封独自二人在一起的时间少了呢教授也常常在早上来找我一起,说我的成绩退步了,所以想花些时间来给我免费课外辅导怪了怪了,他以前有这么好心吗?不知道是不是跟教授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久,竟然觉得他有种熟悉的味道。


而在另一边
夜深人静之时,一间昏暗的房里,天花板挂着一个发出橙光的吊灯,房里有很多书柜,都整齐的放着许多厚厚文件和书本,整个房间的布局格调让人看着舒服,是个易于让人进入沉思、工作的地方。而房里的气氛,充分显露出一个成熟男性该有的气质。
教授独自在房里,看着一堆手头上的文件,深锁着眉头,眼神里尽是无奈、哀伤。

“《第一份报告 01
研究人物:   荷凌。20岁。主科心理系。是个内向的孩子,有沟通障碍,朋友几    乎为零。         
主要问题:   精神病-人格分裂。最初查探,似乎还有点幻想症。
导致原因:   2015年,也就是13年前,7岁的她,在每个晚上都被禽兽父亲性侵,  根据当时小孩心理,应是为了逃脱出这个阴影而产生了第二人格     ——第二个荷凌。
人格分析(暂为:艺清):   
似乎是被主人格拉出来面对性侵犯这个痛苦。在夜晚会控制住思想活动。从8岁开始就在欢幻夜总会担任小姐。貌似被父亲的性侵影响,第二人格爱上了性活动。于是靠着这个行业赚了不少钱。父亲貌似知道人格分裂之事,不过为了自己的欲望,每晚和第二人格进行性活动,所以没有带女儿去看病,反而任由这个病情蔓延。
另外,艺清做了许多小动作,为的就是不让荷凌找到她的母亲,免得父亲的罪恶被揭发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第二人格荷凌貌似爱上了一名男子。
记录日期: 2028613

《第一份报告 02
人格分析(暂为:艺清):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(附加)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艺清似乎为了和爱上的男子在一起,教唆该男子和主人格荷凌一起。问题将在第二份报告详细指出。
记录日期:  2028616

《第二份报告》
研究人物:  荷凌。是个内向的孩子,有沟通障碍,朋友几乎为零。
主要问题:  精神病-人格分裂 多重人格
导致原因:  2015年,也就是13年前,7岁的她竟然每个晚上都被禽兽父亲性侵,   根据当时小孩心理,应是为了逃脱出这个阴影而产生了第二人格       ——第二个荷凌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小时候有个十分喜爱的邻家哥哥,是儿时常陪她玩的人,荷凌十分依赖他。但由于升学问题,此男子搬了家。怀疑是荷凌潜意识深处想要找回这个人,于是从而衍生出第三个人格,也即是荷凌以来的邻家哥哥——禾风。
人格分析:      
主人格外的第一人格(暂为:艺清):
已经确定是被主人格拉出来面对性侵犯这个痛苦。在夜晚会控制住思想活动。从8岁开始就在欢幻夜总会担任小姐。貌似被父亲的性侵影响,第二人格爱上了性活动。于是靠着这个行业赚了不少钱。父亲貌似知道人格分裂之事,不过为了自己的欲望,每晚和第二人格进行性活动,所以没有带女儿去看病,反而任由这个病情蔓延。另外,艺清做了许多小动作,为的就是不让荷凌找到她的母亲,免得父亲的罪恶被揭发。

第二人格(暂为:禾风):   
男。与主人格相好。
在荷凌的精神世界里,以及艺清的认知里,禾风也是一个有精神分裂的男子。是荷封的主人格。
而禾风是荷封为了和艺清名正言顺的在一起,而被指使与荷凌在一起。后来从荷凌口中推断,禾风已有爱慕荷凌的情愫。荷凌和艺清并不知道禾风是自己的多重人格。

第三人格(暂为:荷封):   
男。只会出现在欢幻夜总会,和艺清是情侣。
他的出现使到艺清推辞了许多工作。
初步推断,是荷凌潜意识里不想要再继续这种活动,潜移默化之下才会有荷封的出现,让艺清推辞这种工作。
荷凌和艺清也同样的,并未发觉荷封便是自己又衍生出来的第四个人格。故欢幻夜总会的人从未见过荷封此人。

记录日期: 2028718


报告笔于:曾禾风。心理学博士。目前在荷凌的学院担任教授。”

禾风看着这些报告,心不由沉痛。
“对不起,当年我不该离开”他看着手中的报告,神色非常痛苦。
他当年,为了升学被迫离开,却在数月后的电视新闻报道上看到令他几乎疯狂的新闻。
那时候,他是多么的不愤,法官竟然判那个禽兽无罪释放,只因要抚养荷凌成人!
只因荷凌的妈妈不要抚养权!
可是,他却没有权利把抚养权抢到手中,他没资格。
他查了那么多年,暗中观察了荷凌那么多年,甚至为了她而去做她学院的教授。
却依然找不到禽兽再次犯罪的证据。
他本以为,那只禽兽早已停止了那变态的罪行。
只是他实在想不到原来荷凌早已衍生出第二人格,甚至为她的父亲掩饰他的罪恶。
直到那一天夜晚,竟然在那种地方看到了她。
真是五味杂陈。
如今,荷凌为了逃避现实,竟然

禾风看着这份报告,无奈的笑了。
不禁想到第一天在欢幻夜总会,万金总经理和他一起谈要合作开一间精神病院时,竟然就让他碰到了荷凌。
本来不屑于和万金总经理合作的他,看见荷凌那个样子,顿时明白了几分,所以也就签下了那份合同。
不料,小丫头竟然以为自己是对那时的她(艺清)有好色的念头,竟诱惑他起来。
思了这么多年,忍了那么多年,怎么经得起本尊的诱惑。于是,竟然不小心太过兴奋了,草草结束
从那天之后,他才发现本以为自己每日观察她,已是很了解她了。
原来,在他不知道的另一边,她的生活是这般痛苦?
原来,自己也有失误的时候。
于是,他势必要更好的了解她,为她治疗这病,才有了后来的一段小插曲。
禾风拿起那天和万金总经理签订的合同,眼神充满了坚毅。

“我一定会,让你回到最初的样子。”